第八章 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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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别动，你看她又没反应了。”李凡有些懊恼。
这个灵魂只是晃了下脑袋，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顾念这时候也完全把害怕丢到一边了，说道：“大哥，我可真没动了。”
“笨猪，笨猪，笨猪。”李凡有些不甘心。
“怎么又没反应了？”
李凡又一连串的把脑子里能想到的词汇都用了出来，却还是没反应，只得悻然坐了下来。
如果有人能看见的话，这二人一魂大眼瞪小眼的场景想必也是怪异至极。
“对了，我找到了她的资料，你要不要来看看。”顾念安说道，拿出一个文件夹。
“来看看。”
李凡拿过文件夹看了起来。
“赵可儿，女，出生日期：1990年12月3日，好年轻啊，真可惜。”
李凡有些感叹道。
剩下的就是一些病历资料，李凡也看不懂。
不过里面倒是有一张赵可儿的身份证复印件，复印的很模糊，但从轮廓上看也能看出这个女孩子想必也是美女一枚。
“资料上显示她是本市人，不过好像没有父母亲戚，所以她死后医院就给她送到殡仪馆火花了，好像是她的朋友领走了她的骨灰。”顾念安说道。
“毫无头绪啊。”
李凡抓抓头，本以为直接过来和赵可儿沟通一下，就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没想到第一步沟通就难住了自己。
顾念安继续说着：“我问过经手的护士了，这张可儿可惨了，送进来的时候血肉模糊，全身没有一块好肉，她自己醒过来以后就不想活了，本来都劝好她了，结果还是。”
“对了！”听顾念安说到这里，李凡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你不是说她是死于医疗事故吗？这是怎么回事？”
“这呀，其实也不算吧，我打听了一下，当时主治医生是刘姐。”
“刘姐？要你替她值班的刘姐？”李凡好奇的问道。
“对，你听我说。”顾念安摆摆手，不让李凡打断自己，“赵可儿死的那天，最后见她的是查房的刘姐，而且一个人在赵可儿房间里待了很久。然后，赵可儿就死了，刘姐就从病房跑出来喊救人，结果还是没用。”
“其实赵可儿的死，事故不是出在医疗上，而是因为受到了什么刺激，才死的。”
李凡有些奇怪，问道：“那为什么说是医疗事故呢？”
“这就是关键了，你记得我跟你说过赵可儿死的时候是带着假发的吧。”顾念安说道。
李凡点点头。
“你知道假发是怎么来的吗？”顾念安故作神秘。
“刘姐给的？”李凡一下就猜到了。
“bingo！”顾念安打了个响指，“假发就是刘姐查房的时候带进去的，然后赵可儿就死了，所以......”顾念安拉长了尾音，故作神秘。
李凡若有所思道：“所以你是说刘姐害死赵可儿？”
随即又摇摇头：“不对啊，刘姐是主治医生，她和赵可儿又无怨无仇，况且，一个假发怎么就能断定是刘姐害死了赵可儿呢？”
顾念安继续说道：“说起来有点扯，但是当时值班的护士都听到了，赵可儿当时在大喊我是丑八怪，我是丑八怪！喊的撕心裂肺，你想想，她都那种情况了，说话都困难，怎么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所以，大家都在猜测是不是刘姐说了什么话刺激到赵可儿了。后来医院内部也给了刘姐处分，把她调到了急诊来，刘姐也没反驳。但是赵可儿没有家属，自然就没有人来追究这件事情，所以医院就把这件事情压了下来，不让说出去。”
“所以，不管怎样，即使只是一些不合理的话语，毕竟是因为这些话语才造成了患者的死亡，他们就把这件事说是另类的医疗事故。”
顾念安合上文件夹，叙述完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凡听完，眉头皱了起来：“那这样说来，赵可儿是来找刘姐报仇的吗？”
“不会吧。”
顾念安忽然觉得有些发冷，感觉背上的赵可儿有千斤重，压的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
“没事的，总有办法。”李凡拍拍顾念安的肩膀，宽慰道。
李凡脸上笑着，心里却打起了鼓来：“不会这么衰吧，第一次出山就碰上了恶鬼？”
不过这急诊室却是不敢待了，两人有些哆嗦的又坐回了外面的长椅上。
“幸好她不会出来。”来到室外，顾念安倒是放松了许多。
“那可不一定，你看你肩膀上是什么？”李凡故作紧张的的说道。
“啊，什么，她跟出来了吗？”顾念安大惊，吓得就要跑走。
李凡赶紧拉住：“开玩笑，开玩笑，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
顾念安听到李凡只是在捉弄自己，不由反驳道：“嘁，说别人胆子，好像刚才出来的时候某人还打哆嗦呢。”
“谁说的，我那是冷的。”
顾念安说：“呵呵呵呵，我就笑笑不说话。”
这样一闹，气氛却是稍微轻松了一些。
顾念安看着急诊大门，突然觉得平日里走走进进的工作地，变得有些可怕。
看着顾念安这个样子，李凡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要不你请两天假休息一下吧，我还有一个办法，不过我要先回去一趟。”
李凡自然是想到了豪华宾馆里的倩倩，她也是灵魂，带她过来也许可以试着和赵可儿沟通一下，说不定有用。
“真的吗？”顾念安闪着大眼睛说道。
“真的，不过你先休息啦，看你平常也够忙的，好好休息，才能有精力去实现你的梦想。”李凡肯定的说道。
顾念安点点头：“嗯，那我就去请两天假好了。可是，那其他人呢？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们？”
李凡摇了摇头：“这话他们信还好，要是不信的话估计会把我当神经病吧，你也是，还是不要说了。”
然后李凡又指了指在别的房间忙碌的人：“你看，他们不还是好好的吗？我没来以前你不是和他们一样，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可能赵可儿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可怕。”
“也对。”这么一说，顾念安也觉得李凡讲的有道理，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点。
二人合计好，便各自回去了，李凡想着事情，走的也快，不知不觉就到了巷子口。
抬头一看，又是那些花花绿绿的招牌，似乎比刚才还多了一些，这时候夜更深了，这里却也更加热闹了一些。
“这，罪孽罪孽。”
李凡有些头疼。
“咦？你又来啦，你可要注意节制啊，这样吃得消吗？”
之前那个女灵魂又跑了出来。
“嘿，哥们儿，身体不错呀！”
随即，那个男灵魂也出现了。
李凡扭头一看，一男一女两个灵魂漂浮在空中，正对着自己笑着。
倒是见怪不怪了，李凡红着脸回道：“我身体好着呢。”也没有多解释，便想继续走。
“哎，哥们儿，等会儿，我们可等你半天了。”
男灵魂赶紧拦住李凡。
李凡纳闷了，这怎么谁都等我呐。见鬼也是，还上赶着见的，一会一个一会一个的，现在倒好，还成双的出现了。
“你们认识我？找我有什么事？”李凡只得听下问道。
“不认识。”男灵魂老实的说道。
不待李凡提问，又继续说道：“但是我们知道这有接引人，所以来这里找，我们在这待了几天了，就你能看见我们，所以我们只能找你了。”
“接引人什么？”李凡问道。
“接引人就是带我们去灵界的人。”女灵魂抢着回答道。
“我们灵魂不能在人世久留的，只有去灵界才能活下去，我们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不想再次死去。”
得，还是自己的事。李凡招了招手：“这样，那你们跟我来吧。”
“去这里？”女灵魂面露尴尬之色，“要不我们在外面等你吧。”
这误会闹大了，李凡大窘。
“想什么呢，我住这里头，你们不是要去灵界吗，那就跟我来吧。”李凡赶紧解释道。
李凡带着两个灵魂，走在这巷子中，耳中传来若隐若现的喘息声。
“呀，羞死人了。”那个女灵魂大叫。往前快速的飞去。
男灵魂摇了摇头，跟李凡比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去追那女灵魂。
“前面豪华宾馆就是了。”李凡提醒了一句，也加快了行走速度。
“笨李凡，你回来啦！”李凡刚踏进豪华宾馆，倩倩就飞了出来。
“得，你怎么又换了称呼呢？”李凡无奈道。
“我乐意，笨李凡，笨李凡。”倩倩欢快的说道。
随即，脸色又板了起来，说：“笨李凡，不是，色李凡老实交代，你做了什么坏事。”
“这又是什么鬼？”李凡一头雾水。
倩倩说：“什么什么鬼，我就是鬼，美女倩倩鬼！”
这时，那一对男女灵魂也飞了出来。
倩倩指着女灵魂：“说，你对这位姐姐做了什么！”
“什么我做了什么？大哥，她一灵魂我能对她做什么？”李凡感到有些头疼了。
“不是大哥，是美女。”倩倩纠正道。
“对噢，你能做什么？”倩倩摸了摸脑袋，“那这位姐姐刚才怎么脸色通红跑进来，还说是找你的。”
李凡指了指外面，说道：“你去外面逛一圈，你也这样。”
“哎呀，色李凡，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倩倩恍然大悟，羞道。
“哎，你别动，你看她又没反应了。”李凡有些懊恼。
这个灵魂只是晃了下脑袋，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顾念这时候也完全把害怕丢到一边了，说道：“大哥，我可真没动了。”
“笨猪，笨猪，笨猪。”李凡有些不甘心。
“怎么又没反应了？”
李凡又一连串的把脑子里能想到的词汇都用了出来，却还是没反应，只得悻然坐了下来。
如果有人能看见的话，这二人一魂大眼瞪小眼的场景想必也是怪异至极。
“对了，我找到了她的资料，你要不要来看看。”顾念安说道，拿出一个文件夹。
“来看看。”
李凡拿过文件夹看了起来。
“赵可儿，女，出生日期：1990年12月3日，好年轻啊，真可惜。”
李凡有些感叹道。
剩下的就是一些病历资料，李凡也看不懂。
不过里面倒是有一张赵可儿的身份证复印件，复印的很模糊，但从轮廓上看也能看出这个女孩子想必也是美女一枚。
“资料上显示她是本市人，不过好像没有父母亲戚，所以她死后医院就给她送到殡仪馆火花了，好像是她的朋友领走了她的骨灰。”顾念安说道。
“毫无头绪啊。”
李凡抓抓头，本以为直接过来和赵可儿沟通一下，就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没想到第一步沟通就难住了自己。
顾念安继续说着：“我问过经手的护士了，这张可儿可惨了，送进来的时候血肉模糊，全身没有一块好肉，她自己醒过来以后就不想活了，本来都劝好她了，结果还是。”
“对了！”听顾念安说到这里，李凡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你不是说她是死于医疗事故吗？这是怎么回事？”
“这呀，其实也不算吧，我打听了一下，当时主治医生是刘姐。”
“刘姐？要你替她值班的刘姐？”李凡好奇的问道。
“对，你听我说。”顾念安摆摆手，不让李凡打断自己，“赵可儿死的那天，最后见她的是查房的刘姐，而且一个人在赵可儿房间里待了很久。然后，赵可儿就死了，刘姐就从病房跑出来喊救人，结果还是没用。”
“其实赵可儿的死，事故不是出在医疗上，而是因为受到了什么刺激，才死的。”
李凡有些奇怪，问道：“那为什么说是医疗事故呢？”
“这就是关键了，你记得我跟你说过赵可儿死的时候是带着假发的吧。”顾念安说道。
李凡点点头。
“你知道假发是怎么来的吗？”顾念安故作神秘。
“刘姐给的？”李凡一下就猜到了。
“bingo！”顾念安打了个响指，“假发就是刘姐查房的时候带进去的，然后赵可儿就死了，所以......”顾念安拉长了尾音，故作神秘。
李凡若有所思道：“所以你是说刘姐害死赵可儿？”
随即又摇摇头：“不对啊，刘姐是主治医生，她和赵可儿又无怨无仇，况且，一个假发怎么就能断定是刘姐害死了赵可儿呢？”
顾念安继续说道：“说起来有点扯，但是当时值班的护士都听到了，赵可儿当时在大喊我是丑八怪，我是丑八怪！喊的撕心裂肺，你想想，她都那种情况了，说话都困难，怎么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所以，大家都在猜测是不是刘姐说了什么话刺激到赵可儿了。后来医院内部也给了刘姐处分，把她调到了急诊来，刘姐也没反驳。但是赵可儿没有家属，自然就没有人来追究这件事情，所以医院就把这件事情压了下来，不让说出去。”
“所以，不管怎样，即使只是一些不合理的话语，毕竟是因为这些话语才造成了患者的死亡，他们就把这件事说是另类的医疗事故。”
顾念安合上文件夹，叙述完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凡听完，眉头皱了起来：“那这样说来，赵可儿是来找刘姐报仇的吗？”
“不会吧。”
顾念安忽然觉得有些发冷，感觉背上的赵可儿有千斤重，压的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
“没事的，总有办法。”李凡拍拍顾念安的肩膀，宽慰道。
李凡脸上笑着，心里却打起了鼓来：“不会这么衰吧，第一次出山就碰上了恶鬼？”
不过这急诊室却是不敢待了，两人有些哆嗦的又坐回了外面的长椅上。
“幸好她不会出来。”来到室外，顾念安倒是放松了许多。
“那可不一定，你看你肩膀上是什么？”李凡故作紧张的的说道。
“啊，什么，她跟出来了吗？”顾念安大惊，吓得就要跑走。
李凡赶紧拉住：“开玩笑，开玩笑，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
顾念安听到李凡只是在捉弄自己，不由反驳道：“嘁，说别人胆子，好像刚才出来的时候某人还打哆嗦呢。”
“谁说的，我那是冷的。”
顾念安说：“呵呵呵呵，我就笑笑不说话。”
这样一闹，气氛却是稍微轻松了一些。
顾念安看着急诊大门，突然觉得平日里走走进进的工作地，变得有些可怕。
看着顾念安这个样子，李凡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要不你请两天假休息一下吧，我还有一个办法，不过我要先回去一趟。”
李凡自然是想到了豪华宾馆里的倩倩，她也是灵魂，带她过来也许可以试着和赵可儿沟通一下，说不定有用。
“真的吗？”顾念安闪着大眼睛说道。
“真的，不过你先休息啦，看你平常也够忙的，好好休息，才能有精力去实现你的梦想。”李凡肯定的说道。
顾念安点点头：“嗯，那我就去请两天假好了。可是，那其他人呢？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们？”
李凡摇了摇头：“这话他们信还好，要是不信的话估计会把我当神经病吧，你也是，还是不要说了。”
然后李凡又指了指在别的房间忙碌的人：“你看，他们不还是好好的吗？我没来以前你不是和他们一样，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可能赵可儿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可怕。”
“也对。”这么一说，顾念安也觉得李凡讲的有道理，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点。
二人合计好，便各自回去了，李凡想着事情，走的也快，不知不觉就到了巷子口。
抬头一看，又是那些花花绿绿的招牌，似乎比刚才还多了一些，这时候夜更深了，这里却也更加热闹了一些。
“这，罪孽罪孽。”
李凡有些头疼。
“咦？你又来啦，你可要注意节制啊，这样吃得消吗？”
之前那个女灵魂又跑了出来。
“嘿，哥们儿，身体不错呀！”
随即，那个男灵魂也出现了。
李凡扭头一看，一男一女两个灵魂漂浮在空中，正对着自己笑着。
倒是见怪不怪了，李凡红着脸回道：“我身体好着呢。”也没有多解释，便想继续走。
“哎，哥们儿，等会儿，我们可等你半天了。”
男灵魂赶紧拦住李凡。
李凡纳闷了，这怎么谁都等我呐。见鬼也是，还上赶着见的，一会一个一会一个的，现在倒好，还成双的出现了。
“你们认识我？找我有什么事？”李凡只得听下问道。
“不认识。”男灵魂老实的说道。
不待李凡提问，又继续说道：“但是我们知道这有接引人，所以来这里找，我们在这待了几天了，就你能看见我们，所以我们只能找你了。”
“接引人什么？”李凡问道。
“接引人就是带我们去灵界的人。”女灵魂抢着回答道。
“我们灵魂不能在人世久留的，只有去灵界才能活下去，我们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不想再次死去。”
得，还是自己的事。李凡招了招手：“这样，那你们跟我来吧。”
“去这里？”女灵魂面露尴尬之色，“要不我们在外面等你吧。”
这误会闹大了，李凡大窘。
“想什么呢，我住这里头，你们不是要去灵界吗，那就跟我来吧。”李凡赶紧解释道。
李凡带着两个灵魂，走在这巷子中，耳中传来若隐若现的喘息声。
“呀，羞死人了。”那个女灵魂大叫。往前快速的飞去。
男灵魂摇了摇头，跟李凡比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去追那女灵魂。
“前面豪华宾馆就是了。”李凡提醒了一句，也加快了行走速度。
“笨李凡，你回来啦！”李凡刚踏进豪华宾馆，倩倩就飞了出来。
“得，你怎么又换了称呼呢？”李凡无奈道。
“我乐意，笨李凡，笨李凡。”倩倩欢快的说道。
随即，脸色又板了起来，说：“笨李凡，不是，色李凡老实交代，你做了什么坏事。”
“这又是什么鬼？”李凡一头雾水。
倩倩说：“什么什么鬼，我就是鬼，美女倩倩鬼！”
这时，那一对男女灵魂也飞了出来。
倩倩指着女灵魂：“说，你对这位姐姐做了什么！”
“什么我做了什么？大哥，她一灵魂我能对她做什么？”李凡感到有些头疼了。
“不是大哥，是美女。”倩倩纠正道。
“对噢，你能做什么？”倩倩摸了摸脑袋，“那这位姐姐刚才怎么脸色通红跑进来，还说是找你的。”
李凡指了指外面，说道：“你去外面逛一圈，你也这样。”
“哎呀，色李凡，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倩倩恍然大悟，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