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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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都是真的
周日早上，何悦收到了干总的消息，说是请她帮个忙。
细问之下原来是504宿舍要出去发问卷，何悦想靳明廷脸皮那么薄，肯定不好意思发，现在就是她报恩的时候了。
所以，在干总还在考虑说辞的时候，她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干总转身和李烨比了个V字手喜滋滋地问正要出门的靳明廷：“悦悦要跟我们一起去发问卷，靳哥你去不去？”这是他们的计策，何悦去，靳明廷也一定去，靳明廷去的话，问卷就很好填啦。
所以何悦没过一会儿又收到一条消息，这次是靳明廷发的，只几个字：“你要和蒋干言他们去市区发问卷？”
难道不是一起的？
何悦立刻表态：“我虽然想着团结一致，但主要是帮你发。”
帮他发？靳明廷心下猜中了个七七八八。他的数据调查早在大三实习的时候就完成了，但何悦主动要帮他的想法不赖，于是他转脸和干总说自己也去。
李烨的车一路开到了丽城老街外面，干总拎着满满两大袋子的问卷率先下了车。
何悦翻来翻去一共就只有三份问卷，于是她悄悄地拉了拉靳明廷的衣角问：“哪个是你的啊？”
靳明廷轻笑：“我不用。”
何悦眨了眨大眼，她愣了，不用是什么意思啊？
靳明廷从蒋干言手里拿了一叠问卷递给何悦：“你发这些。”
很快，何悦再次见识到了男神效应的可怕，靳明廷发出去四份问卷她才能发出去一份，而且帮她填问卷的女生都顺便打听了靳明廷的消息……
何悦到后来也摸出了点道道，她干脆站在包围的女生圈外面，选择那些没挤进去的女生出手。
靳明廷亲耳听到何悦对一个小姑娘说：“他啊，还没女朋友呢，你加油哦。”
靳明廷不高兴了。
他收绕出包围圈走到何悦面前：“你不要总发一个年龄段的，多发些老人家。”
不就是怕她抢生意么？
何悦噘噘嘴，绕到路边挑老爷爷、老奶奶发去了。
她发着发着还回头看看包围圈里的靳明廷，嘴噘得更高了。
正在填问卷的老爷爷问了个问题，见何悦不回答也顺着她眼睛看了过去，看到正在人群的靳明廷，他笑了笑：“姑娘啊，你男朋友很受欢迎啊！”
何悦连忙摆手：“啊？爷爷，您误会了，他那么花心，才不是我男朋友呢！”
花心？
他孙子要是花心，他就不用到现在来偷偷摸摸地看准孙媳妇了！嘤嘤嘤，孙媳妇长得真水灵，这小嘴噘得跟挂了酱油瓶似的，太可爱了。
不过呢，他倒是挺乐意看冷冰冰的孙子吃吃瘪的，于是他笑眯眯地说：“姑娘啊，这找人就是不能找花心的，我刚刚从那边过来看到有的小姑娘都贴到他身上去，他还不拒绝……”
贴他身上？他还不拒绝？
何悦这回连眉毛都皱起来了。
靳老爷子看目的达到了，随手把填好的问卷递回给何悦，优哉游哉地走了。
*
中午吃饭的时候，靳明廷发现何悦故意选择了离他最远的地方坐，而且还提出和李烨换了分组。
李烨看他哥黑着一张脸，婉言拒绝道：“你和哥一起多好啊，他还能照应你。”
何悦鼓了鼓嘴：“星爷和干总也能照顾啊。”
靳明廷顿了下筷子看她：“何悦。”
眼神可怕了不起啊，何悦立刻坐正并挺直了背火药味十足地瞪他：“干嘛？”
干总三个人都僵住了。
嗷嗷嗷！嫂子不愧是嫂子，竟敢这么瞪靳神啊！
靳明廷意外地觉得那火药味的一眼挺可爱，他提着筷子在鱼背上找了块肉夹到她碗里：“乖，别闹。”
她没闹啊，她是真的在生气！
靳明廷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你在气什么？”
气什么？何悦愣住了，靳明廷不拒绝别的小姑娘和她有什么关系啊！
天哪！乱了乱了！
何悦扣着圆桌上的台布，半天不做声了。
李烨见状况不对，借口要去了卫生间，干总和陈海星也迅速起身跟着一起去了。
桌上一时间只剩下了何悦和靳明廷。
靳明廷起身坐到了何悦边上的位置。
何悦立刻咬着下唇转了脸，靠这么近做什么啊？
靳明廷敲了敲桌子：“看来，你对我意见挺大？”
何悦咽了下口水：“我是看你糟蹋祖国的花朵，不忍心……”
靳明廷勾唇轻笑：“何悦，你刚刚是不是在吃醋？”
何悦窘：“别自恋，我才没……”
她的话没说完，靳明廷的手已经揉了揉她的头发：“允许你吃醋，毕竟我这么惹人喜爱。”
何悦抽嘴：“……”惹人喜爱是这么用的？不对，谁喜爱他了啊！
靳明廷看她红成了小虾子，满意地回到了座位上。
下午靳明廷直接拉上了何悦一起站到了人群中心，蜂拥而至的小姑娘虽然填完了问卷，但看靳明廷似乎有主了，纷纷黯然地走了。
天色渐晚，老街尽头亮起了橘红的小灯，靳明廷把问卷整理好在她头顶轻轻敲了下：“何悦，你现在还气吗？”
何悦窘住。
靳明廷自然而然地牵着她的手笑：“走吧。”
一条街，两条街，过了马路，靳明廷还没松手。
他的掌心温暖而干燥，何悦心里乱的厉害，要往回收手时又被他捏住改成了十指相扣：“乖点，我是第一次和女生这样牵手，很紧张。”
何悦：“……”怎么一点看不出来紧张？
陈海星他们看靳明廷牵着何悦过来，立刻也收了东西。
李烨最先过来，愉快地喊了声嫂子，何悦有点不敢应声了，她眼泪都要窘出来了。
靳明廷先开了口：“小烨，我和悦悦去吃饭，你们先回吧。”
懂了！
这是怕他们做电灯泡啊！
干总和陈海星立刻举手赞成，李烨点了点头就绕去开车了。
靳明廷一路牵着何悦，左转，穿过人流如潮的街市，进了一间临水的小楼。
从前何悦也去过几家这样的饭店都不如这家精致，橘色的灯从头顶落下，洒在印着水墨画的骨碟上，有种别具一格的清雅，手边玻璃高脚花瓶里相得益彰地养着一束香水百合，让人的心也跟着沉静下来。
靳明廷选的位置靠窗，抬眼可见漾漾的水波晕出的好看光影，何悦看得有些呆。
服务员送菜单过来，靳明廷抬手示意让何悦点。
何悦看着那菜的价格惊了下，她借着菜单的挡住了服务员，伸手朝他勾了勾。
靳明廷凑近听见何悦说：“这家太贵、太资本主义了，我们换一家吧。”还真是头一次有人这么替他省钱。
何悦皱了下眉严肃地说道：“靳明廷，我是认真的，不能这么浪费。”
靳明廷觉得她脸上的表情可爱的紧，伸手摸了摸她下巴：“乖，就一次，下次不浪费好不好？”
何悦还是妥协了。因为她发现靳明廷讨好一般地和她商量时，真的很难拒绝。
不得不说，这是何悦吃过的最好吃的丽城本帮菜。
付钱的时候，何悦要AA，靳明廷说自己有折扣，结果递过去一张黑卡，何悦发誓她看过这样的黑卡，好像是存满多少钱才给办来着……
她舔舔唇试探性地问：“靳明廷，你爸妈每个月给你多少生活费啊？”何悦虽然自己现在啃老，但觉得靳明廷的啃法挺可耻的。
生活费？他好像大学以后都没有从家里拿过吧。楚医生对他的管教方式很奇葩，二十岁起就绝不给生活费了，他的生活费都是自己挣的啊。
靳明廷怕说了实话也会吓到何悦，干脆说是自己闲的无聊做游戏主播的收入。
游戏主播是收入好像确实很高啊，但是够办黑卡吗？
何悦还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靳明廷再次牵了她的手：“走吧。”
何悦吃饱了，胆子也大了，举着握着的手问他：“靳明廷，你今天牵我的手是什么意思啊？”
靳明廷笑：“你觉得呢？”
何悦清了清嗓子：“很多啊，友谊的牵手啦，还有喜欢的牵手啦，还有情不自禁地牵手啦，还有情亲的牵手……”
靳明廷伸手将她耳畔的碎发往后别了别：“不是友情，也不是亲情的话，你要怎么办？”
何悦觉得这个皮球不能这么踢下去了：“靳明廷，你当真？”
靳明廷凝眉看她：“何悦，我除了给你编过几个笑话是假的，其他都是真的。”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难道是我表示得不够明显？”
何悦：“……”明显，太明显了，她现在有点不知所措了。
接不接受呢？
何悦想了一个晚上，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为此她电话问了何国强，她爸一听说有人追，立马义正言辞地让她拒绝，还表示过几天就要来丽城看她。
何悦只好把靳明廷追她会不会答应的假设抛给了小桃，小桃说靳明廷要是追她，她不要半秒钟就同意了；她又问了小眠，小眠说她最多只要一秒；何悦转向王妮时，她立刻举手表态，她也熬不过一分钟……
怎么办，她好像也挺喜欢他的吧，不然为什么要吃醋呢？
26都是真的
周日早上，何悦收到了干总的消息，说是请她帮个忙。
细问之下原来是504宿舍要出去发问卷，何悦想靳明廷脸皮那么薄，肯定不好意思发，现在就是她报恩的时候了。
所以，在干总还在考虑说辞的时候，她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干总转身和李烨比了个V字手喜滋滋地问正要出门的靳明廷：“悦悦要跟我们一起去发问卷，靳哥你去不去？”这是他们的计策，何悦去，靳明廷也一定去，靳明廷去的话，问卷就很好填啦。
所以何悦没过一会儿又收到一条消息，这次是靳明廷发的，只几个字：“你要和蒋干言他们去市区发问卷？”
难道不是一起的？
何悦立刻表态：“我虽然想着团结一致，但主要是帮你发。”
帮他发？靳明廷心下猜中了个七七八八。他的数据调查早在大三实习的时候就完成了，但何悦主动要帮他的想法不赖，于是他转脸和干总说自己也去。
李烨的车一路开到了丽城老街外面，干总拎着满满两大袋子的问卷率先下了车。
何悦翻来翻去一共就只有三份问卷，于是她悄悄地拉了拉靳明廷的衣角问：“哪个是你的啊？”
靳明廷轻笑：“我不用。”
何悦眨了眨大眼，她愣了，不用是什么意思啊？
靳明廷从蒋干言手里拿了一叠问卷递给何悦：“你发这些。”
很快，何悦再次见识到了男神效应的可怕，靳明廷发出去四份问卷她才能发出去一份，而且帮她填问卷的女生都顺便打听了靳明廷的消息……
何悦到后来也摸出了点道道，她干脆站在包围的女生圈外面，选择那些没挤进去的女生出手。
靳明廷亲耳听到何悦对一个小姑娘说：“他啊，还没女朋友呢，你加油哦。”
靳明廷不高兴了。
他收绕出包围圈走到何悦面前：“你不要总发一个年龄段的，多发些老人家。”
不就是怕她抢生意么？
何悦噘噘嘴，绕到路边挑老爷爷、老奶奶发去了。
她发着发着还回头看看包围圈里的靳明廷，嘴噘得更高了。
正在填问卷的老爷爷问了个问题，见何悦不回答也顺着她眼睛看了过去，看到正在人群的靳明廷，他笑了笑：“姑娘啊，你男朋友很受欢迎啊！”
何悦连忙摆手：“啊？爷爷，您误会了，他那么花心，才不是我男朋友呢！”
花心？
他孙子要是花心，他就不用到现在来偷偷摸摸地看准孙媳妇了！嘤嘤嘤，孙媳妇长得真水灵，这小嘴噘得跟挂了酱油瓶似的，太可爱了。
不过呢，他倒是挺乐意看冷冰冰的孙子吃吃瘪的，于是他笑眯眯地说：“姑娘啊，这找人就是不能找花心的，我刚刚从那边过来看到有的小姑娘都贴到他身上去，他还不拒绝……”
贴他身上？他还不拒绝？
何悦这回连眉毛都皱起来了。
靳老爷子看目的达到了，随手把填好的问卷递回给何悦，优哉游哉地走了。
*
中午吃饭的时候，靳明廷发现何悦故意选择了离他最远的地方坐，而且还提出和李烨换了分组。
李烨看他哥黑着一张脸，婉言拒绝道：“你和哥一起多好啊，他还能照应你。”
何悦鼓了鼓嘴：“星爷和干总也能照顾啊。”
靳明廷顿了下筷子看她：“何悦。”
眼神可怕了不起啊，何悦立刻坐正并挺直了背火药味十足地瞪他：“干嘛？”
干总三个人都僵住了。
嗷嗷嗷！嫂子不愧是嫂子，竟敢这么瞪靳神啊！
靳明廷意外地觉得那火药味的一眼挺可爱，他提着筷子在鱼背上找了块肉夹到她碗里：“乖，别闹。”
她没闹啊，她是真的在生气！
靳明廷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你在气什么？”
气什么？何悦愣住了，靳明廷不拒绝别的小姑娘和她有什么关系啊！
天哪！乱了乱了！
何悦扣着圆桌上的台布，半天不做声了。
李烨见状况不对，借口要去了卫生间，干总和陈海星也迅速起身跟着一起去了。
桌上一时间只剩下了何悦和靳明廷。
靳明廷起身坐到了何悦边上的位置。
何悦立刻咬着下唇转了脸，靠这么近做什么啊？
靳明廷敲了敲桌子：“看来，你对我意见挺大？”
何悦咽了下口水：“我是看你糟蹋祖国的花朵，不忍心……”
靳明廷勾唇轻笑：“何悦，你刚刚是不是在吃醋？”
何悦窘：“别自恋，我才没……”
她的话没说完，靳明廷的手已经揉了揉她的头发：“允许你吃醋，毕竟我这么惹人喜爱。”
何悦抽嘴：“……”惹人喜爱是这么用的？不对，谁喜爱他了啊！
靳明廷看她红成了小虾子，满意地回到了座位上。
下午靳明廷直接拉上了何悦一起站到了人群中心，蜂拥而至的小姑娘虽然填完了问卷，但看靳明廷似乎有主了，纷纷黯然地走了。
天色渐晚，老街尽头亮起了橘红的小灯，靳明廷把问卷整理好在她头顶轻轻敲了下：“何悦，你现在还气吗？”
何悦窘住。
靳明廷自然而然地牵着她的手笑：“走吧。”
一条街，两条街，过了马路，靳明廷还没松手。
他的掌心温暖而干燥，何悦心里乱的厉害，要往回收手时又被他捏住改成了十指相扣：“乖点，我是第一次和女生这样牵手，很紧张。”
何悦：“……”怎么一点看不出来紧张？
陈海星他们看靳明廷牵着何悦过来，立刻也收了东西。
李烨最先过来，愉快地喊了声嫂子，何悦有点不敢应声了，她眼泪都要窘出来了。
靳明廷先开了口：“小烨，我和悦悦去吃饭，你们先回吧。”
懂了！
这是怕他们做电灯泡啊！
干总和陈海星立刻举手赞成，李烨点了点头就绕去开车了。
靳明廷一路牵着何悦，左转，穿过人流如潮的街市，进了一间临水的小楼。
从前何悦也去过几家这样的饭店都不如这家精致，橘色的灯从头顶落下，洒在印着水墨画的骨碟上，有种别具一格的清雅，手边玻璃高脚花瓶里相得益彰地养着一束香水百合，让人的心也跟着沉静下来。
靳明廷选的位置靠窗，抬眼可见漾漾的水波晕出的好看光影，何悦看得有些呆。
服务员送菜单过来，靳明廷抬手示意让何悦点。
何悦看着那菜的价格惊了下，她借着菜单的挡住了服务员，伸手朝他勾了勾。
靳明廷凑近听见何悦说：“这家太贵、太资本主义了，我们换一家吧。”还真是头一次有人这么替他省钱。
何悦皱了下眉严肃地说道：“靳明廷，我是认真的，不能这么浪费。”
靳明廷觉得她脸上的表情可爱的紧，伸手摸了摸她下巴：“乖，就一次，下次不浪费好不好？”
何悦还是妥协了。因为她发现靳明廷讨好一般地和她商量时，真的很难拒绝。
不得不说，这是何悦吃过的最好吃的丽城本帮菜。
付钱的时候，何悦要AA，靳明廷说自己有折扣，结果递过去一张黑卡，何悦发誓她看过这样的黑卡，好像是存满多少钱才给办来着……
她舔舔唇试探性地问：“靳明廷，你爸妈每个月给你多少生活费啊？”何悦虽然自己现在啃老，但觉得靳明廷的啃法挺可耻的。
生活费？他好像大学以后都没有从家里拿过吧。楚医生对他的管教方式很奇葩，二十岁起就绝不给生活费了，他的生活费都是自己挣的啊。
靳明廷怕说了实话也会吓到何悦，干脆说是自己闲的无聊做游戏主播的收入。
游戏主播是收入好像确实很高啊，但是够办黑卡吗？
何悦还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靳明廷再次牵了她的手：“走吧。”
何悦吃饱了，胆子也大了，举着握着的手问他：“靳明廷，你今天牵我的手是什么意思啊？”
靳明廷笑：“你觉得呢？”
何悦清了清嗓子：“很多啊，友谊的牵手啦，还有喜欢的牵手啦，还有情不自禁地牵手啦，还有情亲的牵手……”
靳明廷伸手将她耳畔的碎发往后别了别：“不是友情，也不是亲情的话，你要怎么办？”
何悦觉得这个皮球不能这么踢下去了：“靳明廷，你当真？”
靳明廷凝眉看她：“何悦，我除了给你编过几个笑话是假的，其他都是真的。”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难道是我表示得不够明显？”
何悦：“……”明显，太明显了，她现在有点不知所措了。
接不接受呢？
何悦想了一个晚上，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为此她电话问了何国强，她爸一听说有人追，立马义正言辞地让她拒绝，还表示过几天就要来丽城看她。
何悦只好把靳明廷追她会不会答应的假设抛给了小桃，小桃说靳明廷要是追她，她不要半秒钟就同意了；她又问了小眠，小眠说她最多只要一秒；何悦转向王妮时，她立刻举手表态，她也熬不过一分钟……
怎么办，她好像也挺喜欢他的吧，不然为什么要吃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