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 浑身上下都是茬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丽颖福小说 www.liyingfu.com，最快更新我的极品同居男友最新章节！
贺莲晴的声音传来，就好像一道惊雷，啪啦一声落在贺莲修的心口上。
“刺啦”
紧接着，在疾行的公路上，因为震惊，手中的方向盘失控了一瞬，险些跟旁边的车子撞上。
“姐，你...说什么？”
贺莲修真的认为自己可能幻听了，怎么净是听到一些不可能的话呢？
“详细情况以后再说，你快点阻止...咳咳咳！喂，你别这么激动，很容易出事的！”
电话里突然传来王医生的声音，看来十分担心贺莲晴的身体。
既然贺莲晴都这么说了，贺莲修可不敢当做是自己听错了。
“我知道了，姐，我这就打电话给袁唐，让他过去照顾你。等我找到贺莲天问清楚了立马就过去看你。”
贺莲修急忙调整了情绪，眼底已经没有了任何慌乱，说着，挂掉电话后直接又给袁唐和萧著一人打了一个说明了情况，这才放心的放下了手机。
自然，跟袁唐他们说的只是能说的部分。
此时，贺莲修的神情已经变得十分压抑了。
贺莲晴一醒就说出了这种事，也就意味着这些事肯定真的都与贺莲天有关系。
“一切？”
难道暗杀，绑架，车祸，还有贺世华，贺莲晴，甚至是王伯...都与他有关？
如果真是这样...
“贺莲天！！！！”
贺莲修突然怒喊一声，也不管红绿灯了，直接冲了过去。
就在贺莲修不顾一切的往盛世赶的时候，贺莲天重新坐到了椅子上。
“既然大家都认可了，那以后就请各位多多...”
“砰！”
突然打开的大门，好像夹带着无数的冷风，霎时静默了会议室的空气。
贺莲天的话自然也戛然而止。
回过头，用一种厌恶的表情想要看清是那个不想活的玩意竟然敢在这种时候开门，然而，在他看到门口站着的伊栀夏时，眉头慢慢的深锁开来。
这个女人怎么会...
贺莲天急忙的坐了起来，“你...”
伊栀夏后背着双手，表情柔和而又带笑，似乎唇角还挂着一抹嘲讽的笑。
“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她刻意抿唇一笑，自信的面容在白炽灯下闪亮的过分，“当然了，我是刻意的。”
话语刚落地，随着众人吃惊的感叹声响起，她则优雅的踢踏着脚步走到了贺莲天面前，甩了甩干净利落的头发，“看到我很吃惊？”
这不是废话吗？
贺莲天完全瞪圆了眼睛，好像看到鬼一样，却没说话。
“别太吃惊，更吃惊的还在后面。”
伊栀夏灿然一笑，带却一点笑意都没有，倒不如说笑中尽是杀气。她用下巴点了点一旁备用的椅子，跟在她身后的尹诗琪立马给她推到了身后，伊栀夏整理了一下裙子，随即自然的坐了上去。
位置刚好在贺莲天的旁边，而伊栀夏从容的微笑着，好像完全不觉得自己的出现有什么不对一样。
“你这是干什么？”
就在她落座后，贺莲天终于反应过来，脸色也随之铁青，“这是盛世的董事会议，你竟然也敢进来？”
这话已经包含着怒气，说着，贺莲天伸手一指后边的保安，“你们眼睛瞎了了？还不给轰出去！”
“她是谁啊？”
“怎么觉得很面熟？”
贺莲天的话一出口，其他人顿时议论纷纷，指着伊栀夏，似乎完全不在乎这样有多么不礼貌。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疯女人给拖出去！”
贺莲天又是一声吼。
方雄这时候从大门口走了进来，附耳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随着贺莲天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什么？这不可能！”
方雄无奈的摇摇头，继续低语了几句，“是真的，我已经验证过了。少爷，这可怎么办啊？”
说到最后，方雄也有些慌了声，看向伊栀夏的表情也变得忐忑不安。
伊栀夏知道两人在议论自己的事，但眼睁睁的看着别人说自己什么她也不是第一回了，只是，这一次，她明显高傲了许多，带着不腻的笑容，细长的脖子微微仰着，好像白天鹅似的，自信而又美丽。
尹诗琪从旁看了她一眼，秀眉一挑，似乎也不信伊栀夏竟然能做出这种表情，明明刚才在看到哈里森他们的时候还一句话都不敢吭声，打开这扇门的时候脸色也苍白的可怕。
然而，这还真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门一开，她的表情立马变了，奥斯卡影后都不待这么能演。
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吧？
尹诗琪不由得得出了这个疑问式的结论。
别说她了，贺莲天可以说是最了解伊栀夏身份的人。试问，一个自己都着手调查了几十遍的人突然一夜之间变成了赫赫有名的大公司的董事长，而且...
伊栀夏看到贺莲天不可置信的表情，将手自然的放到了会议室的桌子上，悠然的敲击着桌面，精致的妆容让她看起来一笑百媚生，“...就在半个小时之前，我以200亿的价格收购了林东。方达成，以及何伟明三个人名下的所有股份，现在以16%的股份成为了盛世的第二大股东...”
“什么！200亿？”
“林东他们怎么可能出让股份？”
“不过这的确是让人心动的数字...”
伊栀夏此话一出，在座的董事立马影响一片议论之声，比刚才还要大声。
就算盛世再怎么有发展潜力，但这收购远远超股份的价格，简直就是疯狂！
贺莲天的脸色已经铁青到姥姥家了，完全不能看。
伊栀夏心中好笑，但精湛的演技如同身经百战般愣是将动若处子表达的淋漓尽致。
她挑眉轻笑，媚眼带着蛊惑似的看向贺莲天，“200亿对我们SXE来说就像是大海里的一滴水，各位有必要这么吃惊吗？”
这句话又是一颗重磅炸弹。令本就波澜起伏的会议室立马又炸开了锅。
“SXE？你是什么人？”
“SXE为什么突然要收购盛世的股份？难道是想搞吞并？”
贺莲修真的很想大声的拍一下桌子让众人安静，但如果生气那他在伊栀夏面前就输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已经走投无路的伊栀夏会突然变成了SXE的执行董事，还收购了盛世的股份，但今天的主角可是他。就算她拥有了16%的股份，而他依然是盛世股份最多的持有者。
不必惊慌，先稳定局面再说。
大脑快速的转动过后，贺莲天的脸色随即恢复了冷静时的淡然之色，缓缓坐了下来。
“真是不好意思，看来失礼的是我呢！”他突然道歉起来。
他一开口，喧闹之声立马萧瑟了几分，而后逐渐的小了下去。
伊栀夏微微一愣，没想到贺莲天这么快就稳定了情绪，说实话有些失望。
但这只是开始，自然不能操之过急，她只好扯着嘴角摇头笑道，“也怪我开始没有说清楚。不过。你说的也对，都不问清楚就往外轰人，这怎么看都有些失礼。”
“.......”
贺莲天的眼神突然因为这一句话而浮现哦一抹了深寒。
这个伊栀夏说话这么讽刺连篇，他以前还真的有些小瞧了她！
“哈哈，这怪我，怪我...”他只能干笑着接过了话去，但在场的人都能听得出这两人明争暗斗的厉害。
伊栀夏还是一个笑，“既然误会解除了，那不妨继续会议如何？作为新上任的股东，我也很想知道这么隆重的会议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各位不介意重新开始吧？”
这个女人根本就是明知故问！她是来搅局的！
贺莲天脑内已经响起了警报，这意料之外的情况他还真没想好完美的应对方法。
“作为新上任的股东，你难道不应该先自我介绍一下吗？相信在座很多股东应该都不认识你吧？”他讪讪的笑了笑，只能缓兵之计。
伊栀夏闻言突然皱起了眉头，然后噗哧一声毫不在意的笑了出来，简直就是在讽刺一般。
“不认识我？呵，贺莲天，你这话是不是没经过大脑就说了出来？”
这话一出口，众人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
敢当面对下任董事长这么呛气的人她绝对是第一个！
“什么？”贺莲天压低了声音，果然面色有不好看了。
尹诗琪在旁边倒是看戏看的很愉快，不得不说，伊栀夏这打虎的方法让她十分感兴趣。
伊栀夏轻叹口气，胳膊肘放在桌上，用双手托着下巴十分失望的道，“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我代表SXE了吗？除了董事长，谁敢这么说？你没听到？还是要我再说一遍？”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刻意的压低了很多，变脸的速度跟变色龙有的一拼。
而到这里，贺莲天意识到了自己刚才说话说得太急，没有找对下手的点。
透过这句话，即使不说出自己的名字，但这对商界人士来说就等同于做了自我介绍，的确没必要做详细的自我介绍。
而SXE是实力足以超过盛世的科技帝国，虽然先前双方想要合作，但后来却还是告吹。
SXE跟盛世一样，是商界不想得罪的对象，贺莲天可不能在这上面失了分寸。
这个女人真的是那个伊栀夏？还是说另一个人？他突然分辨不清。
好不容易冷静了下来，他才尴尬的呵呵一笑，“真是抱歉，刚才的确没听到...”
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道歉，他记心里了。
伊栀夏冷哼，“哦，这样啊，那就...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不用了。”贺莲天咬着牙笑着道，“你不是对我们这个会议感兴趣吗？我们还是说会议的事吧！”
没办法，他只能往这方面转移话题。
伊栀夏点点头，没有回话，突然安静的好像刚才的暴风雨不是她所为一般。
众人心间的冷汗是冒了一层又一层，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真的很强悍，不愧是SXE的最终boss！
贺莲天知道会议的发展已经对自己没什么好处，省的说多了再出纰漏，他重新调整了一下表情。
“既然大家对我没什么意见，那以后就让我们好好相处，希望在我的带领下，我们盛世可以往更好更光明的未来发展，我...”
“贺莲天，在你说这话之前是不是得问问我这个新股东的意见？”
伊栀夏又开口了，而且一听就是故意打断贺莲天的。
这个没教养的女人！
贺莲天暗骂一声，但他口里的没教养在众人眼中却只是钱多了胆子肥而已。
她是谁，SXE的老板，贺莲天虽然是盛世的boss，想必在SXE的眼中只是如同婴儿一般。
“就算你是SXE的老板，但坐在这里的你也只是盛世的一名不执权的股东而已...”
贺莲天终于反击了，而且是直接的将不满表达了出来。
这么凌厉的对话发生在商界最强悍的对手身上，众人都觉得这都要赶上年度大戏了，几十人的会议室，仿佛掉根头发都能听见。
静谧在不停的蔓延，空气都紧跟着萎缩一样。
伊栀夏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众人一惊，这是该笑的场合吗？
“哈哈哈...”
伊栀夏似乎不觉得哪里不对，笑的更加花枝烂颤起来。
众人是越来越看不懂她意欲何为了，是来找盛世的茬？还是说是特意来气贺莲天？
贺莲天黑了脸，“这可是很严肃的董事会议，身为公司第二大股份持有者，你这是干什么？”
伊栀夏就在他的愤怒即将爆发的时候突然猛地止住了笑，更是直接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愧是新上任的董事长，这第一把火看来是烧在了我身上啊！”
新官上任三把火...
这个女人真是！！！
贺莲天卯足了劲才将已经冲到嗓子眼的愤怒给咽下去，僵硬的扯着嘴角一笑，“真会开玩笑...”
“哈哈，既然我面也露了，也看到了新董事长的面，那我也该走了。大家继续吧！我们分红年会上再见！”
伊栀夏上任就提到分红年会，而且还是随口一说，这么赤果果的贬低，众人自然是心中有气。
可贺莲天是公司的董事长，他都不说话谁敢起来反驳，再说众人也在害怕SXE的实力，平时耀武耀威的人也都变成了孙子。
伊栀夏眼瞅着就要从大门走出去了，贺莲天才抬起了头，铁青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以往的桀骜不逊、
“贵公司既然也要参加‘无极天下’的竞标，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再见了...”
一句话，听不出任何风雨，伊栀夏却在门口停住了脚步。
回过头，她抿唇一笑却不予作答，而后才转身离去。
贺莲晴的声音传来，就好像一道惊雷，啪啦一声落在贺莲修的心口上。
“刺啦”
紧接着，在疾行的公路上，因为震惊，手中的方向盘失控了一瞬，险些跟旁边的车子撞上。
“姐，你...说什么？”
贺莲修真的认为自己可能幻听了，怎么净是听到一些不可能的话呢？
“详细情况以后再说，你快点阻止...咳咳咳！喂，你别这么激动，很容易出事的！”
电话里突然传来王医生的声音，看来十分担心贺莲晴的身体。
既然贺莲晴都这么说了，贺莲修可不敢当做是自己听错了。
“我知道了，姐，我这就打电话给袁唐，让他过去照顾你。等我找到贺莲天问清楚了立马就过去看你。”
贺莲修急忙调整了情绪，眼底已经没有了任何慌乱，说着，挂掉电话后直接又给袁唐和萧著一人打了一个说明了情况，这才放心的放下了手机。
自然，跟袁唐他们说的只是能说的部分。
此时，贺莲修的神情已经变得十分压抑了。
贺莲晴一醒就说出了这种事，也就意味着这些事肯定真的都与贺莲天有关系。
“一切？”
难道暗杀，绑架，车祸，还有贺世华，贺莲晴，甚至是王伯...都与他有关？
如果真是这样...
“贺莲天！！！！”
贺莲修突然怒喊一声，也不管红绿灯了，直接冲了过去。
就在贺莲修不顾一切的往盛世赶的时候，贺莲天重新坐到了椅子上。
“既然大家都认可了，那以后就请各位多多...”
“砰！”
突然打开的大门，好像夹带着无数的冷风，霎时静默了会议室的空气。
贺莲天的话自然也戛然而止。
回过头，用一种厌恶的表情想要看清是那个不想活的玩意竟然敢在这种时候开门，然而，在他看到门口站着的伊栀夏时，眉头慢慢的深锁开来。
这个女人怎么会...
贺莲天急忙的坐了起来，“你...”
伊栀夏后背着双手，表情柔和而又带笑，似乎唇角还挂着一抹嘲讽的笑。
“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她刻意抿唇一笑，自信的面容在白炽灯下闪亮的过分，“当然了，我是刻意的。”
话语刚落地，随着众人吃惊的感叹声响起，她则优雅的踢踏着脚步走到了贺莲天面前，甩了甩干净利落的头发，“看到我很吃惊？”
这不是废话吗？
贺莲天完全瞪圆了眼睛，好像看到鬼一样，却没说话。
“别太吃惊，更吃惊的还在后面。”
伊栀夏灿然一笑，带却一点笑意都没有，倒不如说笑中尽是杀气。她用下巴点了点一旁备用的椅子，跟在她身后的尹诗琪立马给她推到了身后，伊栀夏整理了一下裙子，随即自然的坐了上去。
位置刚好在贺莲天的旁边，而伊栀夏从容的微笑着，好像完全不觉得自己的出现有什么不对一样。
“你这是干什么？”
就在她落座后，贺莲天终于反应过来，脸色也随之铁青，“这是盛世的董事会议，你竟然也敢进来？”
这话已经包含着怒气，说着，贺莲天伸手一指后边的保安，“你们眼睛瞎了了？还不给轰出去！”
“她是谁啊？”
“怎么觉得很面熟？”
贺莲天的话一出口，其他人顿时议论纷纷，指着伊栀夏，似乎完全不在乎这样有多么不礼貌。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疯女人给拖出去！”
贺莲天又是一声吼。
方雄这时候从大门口走了进来，附耳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随着贺莲天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什么？这不可能！”
方雄无奈的摇摇头，继续低语了几句，“是真的，我已经验证过了。少爷，这可怎么办啊？”
说到最后，方雄也有些慌了声，看向伊栀夏的表情也变得忐忑不安。
伊栀夏知道两人在议论自己的事，但眼睁睁的看着别人说自己什么她也不是第一回了，只是，这一次，她明显高傲了许多，带着不腻的笑容，细长的脖子微微仰着，好像白天鹅似的，自信而又美丽。
尹诗琪从旁看了她一眼，秀眉一挑，似乎也不信伊栀夏竟然能做出这种表情，明明刚才在看到哈里森他们的时候还一句话都不敢吭声，打开这扇门的时候脸色也苍白的可怕。
然而，这还真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门一开，她的表情立马变了，奥斯卡影后都不待这么能演。
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吧？
尹诗琪不由得得出了这个疑问式的结论。
别说她了，贺莲天可以说是最了解伊栀夏身份的人。试问，一个自己都着手调查了几十遍的人突然一夜之间变成了赫赫有名的大公司的董事长，而且...
伊栀夏看到贺莲天不可置信的表情，将手自然的放到了会议室的桌子上，悠然的敲击着桌面，精致的妆容让她看起来一笑百媚生，“...就在半个小时之前，我以200亿的价格收购了林东。方达成，以及何伟明三个人名下的所有股份，现在以16%的股份成为了盛世的第二大股东...”
“什么！200亿？”
“林东他们怎么可能出让股份？”
“不过这的确是让人心动的数字...”
伊栀夏此话一出，在座的董事立马影响一片议论之声，比刚才还要大声。
就算盛世再怎么有发展潜力，但这收购远远超股份的价格，简直就是疯狂！
贺莲天的脸色已经铁青到姥姥家了，完全不能看。
伊栀夏心中好笑，但精湛的演技如同身经百战般愣是将动若处子表达的淋漓尽致。
她挑眉轻笑，媚眼带着蛊惑似的看向贺莲天，“200亿对我们SXE来说就像是大海里的一滴水，各位有必要这么吃惊吗？”
这句话又是一颗重磅炸弹。令本就波澜起伏的会议室立马又炸开了锅。
“SXE？你是什么人？”
“SXE为什么突然要收购盛世的股份？难道是想搞吞并？”
贺莲修真的很想大声的拍一下桌子让众人安静，但如果生气那他在伊栀夏面前就输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已经走投无路的伊栀夏会突然变成了SXE的执行董事，还收购了盛世的股份，但今天的主角可是他。就算她拥有了16%的股份，而他依然是盛世股份最多的持有者。
不必惊慌，先稳定局面再说。
大脑快速的转动过后，贺莲天的脸色随即恢复了冷静时的淡然之色，缓缓坐了下来。
“真是不好意思，看来失礼的是我呢！”他突然道歉起来。
他一开口，喧闹之声立马萧瑟了几分，而后逐渐的小了下去。
伊栀夏微微一愣，没想到贺莲天这么快就稳定了情绪，说实话有些失望。
但这只是开始，自然不能操之过急，她只好扯着嘴角摇头笑道，“也怪我开始没有说清楚。不过。你说的也对，都不问清楚就往外轰人，这怎么看都有些失礼。”
“.......”
贺莲天的眼神突然因为这一句话而浮现哦一抹了深寒。
这个伊栀夏说话这么讽刺连篇，他以前还真的有些小瞧了她！
“哈哈，这怪我，怪我...”他只能干笑着接过了话去，但在场的人都能听得出这两人明争暗斗的厉害。
伊栀夏还是一个笑，“既然误会解除了，那不妨继续会议如何？作为新上任的股东，我也很想知道这么隆重的会议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各位不介意重新开始吧？”
这个女人根本就是明知故问！她是来搅局的！
贺莲天脑内已经响起了警报，这意料之外的情况他还真没想好完美的应对方法。
“作为新上任的股东，你难道不应该先自我介绍一下吗？相信在座很多股东应该都不认识你吧？”他讪讪的笑了笑，只能缓兵之计。
伊栀夏闻言突然皱起了眉头，然后噗哧一声毫不在意的笑了出来，简直就是在讽刺一般。
“不认识我？呵，贺莲天，你这话是不是没经过大脑就说了出来？”
这话一出口，众人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
敢当面对下任董事长这么呛气的人她绝对是第一个！
“什么？”贺莲天压低了声音，果然面色有不好看了。
尹诗琪在旁边倒是看戏看的很愉快，不得不说，伊栀夏这打虎的方法让她十分感兴趣。
伊栀夏轻叹口气，胳膊肘放在桌上，用双手托着下巴十分失望的道，“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我代表SXE了吗？除了董事长，谁敢这么说？你没听到？还是要我再说一遍？”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刻意的压低了很多，变脸的速度跟变色龙有的一拼。
而到这里，贺莲天意识到了自己刚才说话说得太急，没有找对下手的点。
透过这句话，即使不说出自己的名字，但这对商界人士来说就等同于做了自我介绍，的确没必要做详细的自我介绍。
而SXE是实力足以超过盛世的科技帝国，虽然先前双方想要合作，但后来却还是告吹。
SXE跟盛世一样，是商界不想得罪的对象，贺莲天可不能在这上面失了分寸。
这个女人真的是那个伊栀夏？还是说另一个人？他突然分辨不清。
好不容易冷静了下来，他才尴尬的呵呵一笑，“真是抱歉，刚才的确没听到...”
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道歉，他记心里了。
伊栀夏冷哼，“哦，这样啊，那就...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不用了。”贺莲天咬着牙笑着道，“你不是对我们这个会议感兴趣吗？我们还是说会议的事吧！”
没办法，他只能往这方面转移话题。
伊栀夏点点头，没有回话，突然安静的好像刚才的暴风雨不是她所为一般。
众人心间的冷汗是冒了一层又一层，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真的很强悍，不愧是SXE的最终boss！
贺莲天知道会议的发展已经对自己没什么好处，省的说多了再出纰漏，他重新调整了一下表情。
“既然大家对我没什么意见，那以后就让我们好好相处，希望在我的带领下，我们盛世可以往更好更光明的未来发展，我...”
“贺莲天，在你说这话之前是不是得问问我这个新股东的意见？”
伊栀夏又开口了，而且一听就是故意打断贺莲天的。
这个没教养的女人！
贺莲天暗骂一声，但他口里的没教养在众人眼中却只是钱多了胆子肥而已。
她是谁，SXE的老板，贺莲天虽然是盛世的boss，想必在SXE的眼中只是如同婴儿一般。
“就算你是SXE的老板，但坐在这里的你也只是盛世的一名不执权的股东而已...”
贺莲天终于反击了，而且是直接的将不满表达了出来。
这么凌厉的对话发生在商界最强悍的对手身上，众人都觉得这都要赶上年度大戏了，几十人的会议室，仿佛掉根头发都能听见。
静谧在不停的蔓延，空气都紧跟着萎缩一样。
伊栀夏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众人一惊，这是该笑的场合吗？
“哈哈哈...”
伊栀夏似乎不觉得哪里不对，笑的更加花枝烂颤起来。
众人是越来越看不懂她意欲何为了，是来找盛世的茬？还是说是特意来气贺莲天？
贺莲天黑了脸，“这可是很严肃的董事会议，身为公司第二大股份持有者，你这是干什么？”
伊栀夏就在他的愤怒即将爆发的时候突然猛地止住了笑，更是直接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愧是新上任的董事长，这第一把火看来是烧在了我身上啊！”
新官上任三把火...
这个女人真是！！！
贺莲天卯足了劲才将已经冲到嗓子眼的愤怒给咽下去，僵硬的扯着嘴角一笑，“真会开玩笑...”
“哈哈，既然我面也露了，也看到了新董事长的面，那我也该走了。大家继续吧！我们分红年会上再见！”
伊栀夏上任就提到分红年会，而且还是随口一说，这么赤果果的贬低，众人自然是心中有气。
可贺莲天是公司的董事长，他都不说话谁敢起来反驳，再说众人也在害怕SXE的实力，平时耀武耀威的人也都变成了孙子。
伊栀夏眼瞅着就要从大门走出去了，贺莲天才抬起了头，铁青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以往的桀骜不逊、
“贵公司既然也要参加‘无极天下’的竞标，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再见了...”
一句话，听不出任何风雨，伊栀夏却在门口停住了脚步。
回过头，她抿唇一笑却不予作答，而后才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