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保护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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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莫寒的印象中医馆可从来没有这么多人，门口被围的水泄不通，走近一看全是熟悉的面孔，都是周围店铺的大爷大妈。
他好不容挤了进去，只觉的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刚出现，王大爷的儿子就喊道：“莫寒回来了！”
“什么情况？老爸你又干什么了？”池莫寒瞬间被五六个人围住，都生怕排不到头一号。
“别废话！赶快准备！他们都是找你看病的！”池老六满头大汗，有些招架不住。想想十来平米的小房子里面挤满了人，而且是夏天，都快赶上桑拿房了。
池莫寒这才反映过来，本以为治好王大爷的病要过几天才有人来，没想到消息传这么快，看来以后广告费也能省了。
不过医馆的生意突然火爆，倒打乱了他自己的计划，本想趁着晚上点灯夜读，再攻克几个难题，看现在这个架势是不可能了。鱼与熊掌还真是不可兼得啊。
进到礼物后，池老六也挤了进来，白色汗衫早就湿透。
“他们怎么不找你看病呢？”池莫寒故意调侃道。
池老六擦了擦汗，随即瞥了一眼池莫寒，没好气道：“他们都什么眼光，放着会看病的不看，偏要等你回来！一会看我眼色行事，别乱治，该忽悠的还要忽悠，到时候我随便开点养生的药，省着吃出事！”
池莫寒无奈之下，只好点头答应。上次刚编了个理由糊弄住自己会医术的事，今天这么多人，如果要再施展医术，不免父亲会有所怀疑，到时不好解释。
不过自己要是不出手，凭父亲那点医术，根本应付不过来，弄不好刚刚树立起的招牌，又会被他搞砸。
突然他灵光一闪，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凡是腿部有毛病的全让父亲给诊治，凭那副药方治个几十种腿部应该不成问题，随他怎么忽悠。剩下的则由自己在里屋诊治，这样父亲也不会看见自己治疗的过程，忙起来自顾自的，赚了钱他自然无心搭理我。
说干就干，池莫寒出去后跟父亲说了自己的意见，没想到他一下就同意了。既赚钱又赚名的好事，池老六自然不会白白错过。
“大家稍安勿躁！腿有毛病的上我这，其他的到里屋，别挤！都能看成！”说完神不知鬼不觉的偷摸塞给池莫寒一张纸条，并小声嘱咐他：“别出了什么岔子，该怎么说应该明白，不管是谁，就开这幅药方！”
池莫寒应付的揣进裤兜里，对于他来讲，这破药方根本没用。
前来求医问药的街坊邻居倒也很听话，很快就分为两拨。王大爷的儿子下午就到医馆等候，所以排在了头一号。
“莫寒，小小年纪医术了得啊，以前怎么没给人看过病？”王大爷的儿子咪咪个眼坐在小椅子上，东瞅瞅西看看，不过不管怎么看都是些没用的破烂。
“哪有！我这点皮毛都是跟父亲学的，不足挂齿。”池莫寒看着他的气色，嘴角上扬，显然已经诊断出了什么。
“你现在应该和慧慧一样上高三！学习怎么样，累不累……”王大爷的儿子连绵不休的说了一堆没用的。
池莫寒接过话茬：“看你面色晦暗焦干，汗如流水，是不是最近那种事情做多了！”
他一本正经，语气还稍微有点调皮。
王大爷的儿子咳嗽一声，不好意思问道：“最近腰疼的厉害，有什么办法调养调养？”
池莫寒微微一笑，调侃道：“小问题！我给你开副药，保叔叔你重振雄风！……”
他说了很多方法，听的王大爷儿子一愣一愣，连连称奇。
外面池老六忽悠的热火朝天，凭着那副药方还有成功的病例，街坊邻居毫不迟疑的纷纷掏出腰包买药。里屋的池莫寒更是累的手腕子生疼，不停的写着各类药方，把这几年没写过的字，全找补回来了。
池老六为了长远打算，决定今天到此为止，细水长流，不能为了点小利，耽误了日后的大买卖。池莫寒也暗自佩服老爸的商业头脑。
“今天就到这了，莫寒明天还要上课，希望大家多多见谅！”池老六走出柜台，把众人往外送。
“我都等好几个小时了！”有一人很是不满。
“刚才有点事，才赶回来就不看了，大家都认识，就给我看看吧！”
……
没看上病的人说什么的都有，都觉的可惜，不过最后还是遗憾的离开了。
送走了众人，池老六立刻兴奋的手舞足蹈起来。
“儿子！咱们发了，看看箱里这些钱，照这么下去，过不了多久咱就能换地了！”
池莫寒也是十分亢奋，今天不仅赚的瓢满钵满，还尝试了许多没实践过的医术，可谓是大丰收啊。
“走，今天咱爷俩下馆子吃顿好的去！”池老六数钱的手都不禁的颤抖着。
就在这时，医馆的玻璃门被狠狠推开，差点没撞到墙上。
只见一个染着黄毛，胳膊上纹着一条龙头，大约有二十六、七岁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小弟，来者不善。
刚一以进来就看见池老六在柜台里数钱。
“哟！总说生意不好，没钱吃饭，现在干什么呢？”
池老六急忙把钱箱放进柜子里，笑脸相迎道：“虎子，你怎么过来了？生意确实不好，刚才是给儿子补习的钱，他不是快高考了，你别误会了。”
这个叫虎子的和后面的小弟对视一眼，纷纷直笑。
“老池头，你当我是傻子啊！下午我路过你家的时候，还看排了长龙，这叫生意不好？别特么装糊涂，这个月包括以前的炮今天一招给我结了！”说罢，虎子走到柜台后指了指装钱的箱子。
“别！别！这真是我儿子的补习费，你看我和你爸是老哥们了，这保护费是不是就不用交了？”池老六慢慢移动到钱箱子处，用身体挡住。
“我一视同仁，别特么和我套近乎！拿不拿？你要不拿我可自己动手了！”紧接朝两个小弟使了个眼色，一个上外面把风，另一个上前从后面一下就把池老六的胳膊扣上，让他动弹不得。
虎子冷笑一声刚要动手拿钱，池莫寒则说了话，而且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赶快把我爹放了，要不我对你们不客气！”
虎子诧异的转过头，看着比较秀气的池莫寒，冷“哼”一声：“对我不客气？怎么个不客气法，我倒真想看看，你老子我还真不是吓大的！”
池老六努力挣扎着，担心道：“这没你什么事，快进屋去。虎子，他就是学生不懂事，别和他一般见识。”
池莫寒知道父亲为什么如此担心。这个虎子是个典型的地痞流氓，坑蹦拐骗偷，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前几年因为抢劫还蹲过铁栏子，几个月前才放出来。回来后还是不务正业，父母也管不了。整天游手好闲，跟从前的猪朋狗友又接触上了，知道收保护费来钱快，就找了几个小弟，整天跟他收钱，一般商铺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都按月主动上交。
原先池莫寒家的医馆生意惨淡，虎子也知道没钱可收，就没来。可今天偶然入过，发现看病的人络绎不绝，这才带人晚上来收钱。池老六是害怕这几个无赖会动手，才叫他躲进屋里，等拿完保护费，事情自然也就解决了。
不过池莫寒可不想就这么妥协，别人在脖颈子上拉屎，还要忍着拍手叫好，这么窝囊的活法，他可不愿苟同。
“这是治病的地方，我不想在这说，把我爹放了，咱们出去！”
虎子晃了晃僵硬的脖子，发出吱嘎的清脆声响：“好！你小子胆挺大啊！咱们出去，你不是学生吗？我今天好好给你上一课！”
池莫寒第一个走出了医馆，此时已经是夜里十点钟了，许多店铺都关了门，这个位置又比较偏僻，所以也没多少人。
虎子叫小弟把池老六放了，然后带着两个小弟随着池莫寒到了一处胡同。
池老六趴在门前，不停的埋怨：“这小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太犟了，随谁呢？这要是被打一顿，还得花钱治伤！”
胡同里，虎子吊了郎当的一脸鄙夷道：“你小子挺特么嚣张啊！知道我是谁，还敢跟我这么说话，找抽呢吧！现在跪下叫几声爷爷，再回家把钱给我送出来，今天就饶了你。”
池莫寒面无表情，泰然自若道：“我叫你孙子你愿意听吗？”
虎子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紧握着拳头大有动手之势。
“小崽子！给你脸特么不要脸，今天非得卸你一条腿……”话音未落，只见其中的一个小弟举起沙包大的拳头朝池莫寒就砸了过去。
面对三人，池莫寒早就做好了挨揍的打算，不过说时迟那时快，他下意识的站定身形，举起一条手臂，竟然挡住了猛力飞扑过来的拳头，而另一只手握紧拳头，径直向前发力，狠狠的打在这个小弟的腹部。整套动作干净利索，一气呵成，仿佛身体早有意识，完全不需要任何考虑。
小弟连退几步，痛苦的捂着肚子，对虎子说：“大哥，这……这小子特么……会功夫！”
虎子惊愕的望着池莫寒，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一个秀气的男学生竟然还会功夫。
相比之下池莫寒更为吃惊，他哪学过什么功夫，要是学过也不至于在博物馆让人打成重伤。
他大脑转的飞快，猛然想到今天在翻阅脑海中那本《青囊书》的时候，看见过一套医疗气功，好像叫‘五禽戏’。
突然池莫寒犹如醍醐灌顶，似乎领悟到了什么。
“莫非这套医疗气功不是简单的养生操，而是可以防御制敌的功夫？”
池莫寒的印象中医馆可从来没有这么多人，门口被围的水泄不通，走近一看全是熟悉的面孔，都是周围店铺的大爷大妈。
他好不容挤了进去，只觉的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刚出现，王大爷的儿子就喊道：“莫寒回来了！”
“什么情况？老爸你又干什么了？”池莫寒瞬间被五六个人围住，都生怕排不到头一号。
“别废话！赶快准备！他们都是找你看病的！”池老六满头大汗，有些招架不住。想想十来平米的小房子里面挤满了人，而且是夏天，都快赶上桑拿房了。
池莫寒这才反映过来，本以为治好王大爷的病要过几天才有人来，没想到消息传这么快，看来以后广告费也能省了。
不过医馆的生意突然火爆，倒打乱了他自己的计划，本想趁着晚上点灯夜读，再攻克几个难题，看现在这个架势是不可能了。鱼与熊掌还真是不可兼得啊。
进到礼物后，池老六也挤了进来，白色汗衫早就湿透。
“他们怎么不找你看病呢？”池莫寒故意调侃道。
池老六擦了擦汗，随即瞥了一眼池莫寒，没好气道：“他们都什么眼光，放着会看病的不看，偏要等你回来！一会看我眼色行事，别乱治，该忽悠的还要忽悠，到时候我随便开点养生的药，省着吃出事！”
池莫寒无奈之下，只好点头答应。上次刚编了个理由糊弄住自己会医术的事，今天这么多人，如果要再施展医术，不免父亲会有所怀疑，到时不好解释。
不过自己要是不出手，凭父亲那点医术，根本应付不过来，弄不好刚刚树立起的招牌，又会被他搞砸。
突然他灵光一闪，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凡是腿部有毛病的全让父亲给诊治，凭那副药方治个几十种腿部应该不成问题，随他怎么忽悠。剩下的则由自己在里屋诊治，这样父亲也不会看见自己治疗的过程，忙起来自顾自的，赚了钱他自然无心搭理我。
说干就干，池莫寒出去后跟父亲说了自己的意见，没想到他一下就同意了。既赚钱又赚名的好事，池老六自然不会白白错过。
“大家稍安勿躁！腿有毛病的上我这，其他的到里屋，别挤！都能看成！”说完神不知鬼不觉的偷摸塞给池莫寒一张纸条，并小声嘱咐他：“别出了什么岔子，该怎么说应该明白，不管是谁，就开这幅药方！”
池莫寒应付的揣进裤兜里，对于他来讲，这破药方根本没用。
前来求医问药的街坊邻居倒也很听话，很快就分为两拨。王大爷的儿子下午就到医馆等候，所以排在了头一号。
“莫寒，小小年纪医术了得啊，以前怎么没给人看过病？”王大爷的儿子咪咪个眼坐在小椅子上，东瞅瞅西看看，不过不管怎么看都是些没用的破烂。
“哪有！我这点皮毛都是跟父亲学的，不足挂齿。”池莫寒看着他的气色，嘴角上扬，显然已经诊断出了什么。
“你现在应该和慧慧一样上高三！学习怎么样，累不累……”王大爷的儿子连绵不休的说了一堆没用的。
池莫寒接过话茬：“看你面色晦暗焦干，汗如流水，是不是最近那种事情做多了！”
他一本正经，语气还稍微有点调皮。
王大爷的儿子咳嗽一声，不好意思问道：“最近腰疼的厉害，有什么办法调养调养？”
池莫寒微微一笑，调侃道：“小问题！我给你开副药，保叔叔你重振雄风！……”
他说了很多方法，听的王大爷儿子一愣一愣，连连称奇。
外面池老六忽悠的热火朝天，凭着那副药方还有成功的病例，街坊邻居毫不迟疑的纷纷掏出腰包买药。里屋的池莫寒更是累的手腕子生疼，不停的写着各类药方，把这几年没写过的字，全找补回来了。
池老六为了长远打算，决定今天到此为止，细水长流，不能为了点小利，耽误了日后的大买卖。池莫寒也暗自佩服老爸的商业头脑。
“今天就到这了，莫寒明天还要上课，希望大家多多见谅！”池老六走出柜台，把众人往外送。
“我都等好几个小时了！”有一人很是不满。
“刚才有点事，才赶回来就不看了，大家都认识，就给我看看吧！”
……
没看上病的人说什么的都有，都觉的可惜，不过最后还是遗憾的离开了。
送走了众人，池老六立刻兴奋的手舞足蹈起来。
“儿子！咱们发了，看看箱里这些钱，照这么下去，过不了多久咱就能换地了！”
池莫寒也是十分亢奋，今天不仅赚的瓢满钵满，还尝试了许多没实践过的医术，可谓是大丰收啊。
“走，今天咱爷俩下馆子吃顿好的去！”池老六数钱的手都不禁的颤抖着。
就在这时，医馆的玻璃门被狠狠推开，差点没撞到墙上。
只见一个染着黄毛，胳膊上纹着一条龙头，大约有二十六、七岁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小弟，来者不善。
刚一以进来就看见池老六在柜台里数钱。
“哟！总说生意不好，没钱吃饭，现在干什么呢？”
池老六急忙把钱箱放进柜子里，笑脸相迎道：“虎子，你怎么过来了？生意确实不好，刚才是给儿子补习的钱，他不是快高考了，你别误会了。”
这个叫虎子的和后面的小弟对视一眼，纷纷直笑。
“老池头，你当我是傻子啊！下午我路过你家的时候，还看排了长龙，这叫生意不好？别特么装糊涂，这个月包括以前的炮今天一招给我结了！”说罢，虎子走到柜台后指了指装钱的箱子。
“别！别！这真是我儿子的补习费，你看我和你爸是老哥们了，这保护费是不是就不用交了？”池老六慢慢移动到钱箱子处，用身体挡住。
“我一视同仁，别特么和我套近乎！拿不拿？你要不拿我可自己动手了！”紧接朝两个小弟使了个眼色，一个上外面把风，另一个上前从后面一下就把池老六的胳膊扣上，让他动弹不得。
虎子冷笑一声刚要动手拿钱，池莫寒则说了话，而且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赶快把我爹放了，要不我对你们不客气！”
虎子诧异的转过头，看着比较秀气的池莫寒，冷“哼”一声：“对我不客气？怎么个不客气法，我倒真想看看，你老子我还真不是吓大的！”
池老六努力挣扎着，担心道：“这没你什么事，快进屋去。虎子，他就是学生不懂事，别和他一般见识。”
池莫寒知道父亲为什么如此担心。这个虎子是个典型的地痞流氓，坑蹦拐骗偷，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前几年因为抢劫还蹲过铁栏子，几个月前才放出来。回来后还是不务正业，父母也管不了。整天游手好闲，跟从前的猪朋狗友又接触上了，知道收保护费来钱快，就找了几个小弟，整天跟他收钱，一般商铺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都按月主动上交。
原先池莫寒家的医馆生意惨淡，虎子也知道没钱可收，就没来。可今天偶然入过，发现看病的人络绎不绝，这才带人晚上来收钱。池老六是害怕这几个无赖会动手，才叫他躲进屋里，等拿完保护费，事情自然也就解决了。
不过池莫寒可不想就这么妥协，别人在脖颈子上拉屎，还要忍着拍手叫好，这么窝囊的活法，他可不愿苟同。
“这是治病的地方，我不想在这说，把我爹放了，咱们出去！”
虎子晃了晃僵硬的脖子，发出吱嘎的清脆声响：“好！你小子胆挺大啊！咱们出去，你不是学生吗？我今天好好给你上一课！”
池莫寒第一个走出了医馆，此时已经是夜里十点钟了，许多店铺都关了门，这个位置又比较偏僻，所以也没多少人。
虎子叫小弟把池老六放了，然后带着两个小弟随着池莫寒到了一处胡同。
池老六趴在门前，不停的埋怨：“这小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太犟了，随谁呢？这要是被打一顿，还得花钱治伤！”
胡同里，虎子吊了郎当的一脸鄙夷道：“你小子挺特么嚣张啊！知道我是谁，还敢跟我这么说话，找抽呢吧！现在跪下叫几声爷爷，再回家把钱给我送出来，今天就饶了你。”
池莫寒面无表情，泰然自若道：“我叫你孙子你愿意听吗？”
虎子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紧握着拳头大有动手之势。
“小崽子！给你脸特么不要脸，今天非得卸你一条腿……”话音未落，只见其中的一个小弟举起沙包大的拳头朝池莫寒就砸了过去。
面对三人，池莫寒早就做好了挨揍的打算，不过说时迟那时快，他下意识的站定身形，举起一条手臂，竟然挡住了猛力飞扑过来的拳头，而另一只手握紧拳头，径直向前发力，狠狠的打在这个小弟的腹部。整套动作干净利索，一气呵成，仿佛身体早有意识，完全不需要任何考虑。
小弟连退几步，痛苦的捂着肚子，对虎子说：“大哥，这……这小子特么……会功夫！”
虎子惊愕的望着池莫寒，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一个秀气的男学生竟然还会功夫。
相比之下池莫寒更为吃惊，他哪学过什么功夫，要是学过也不至于在博物馆让人打成重伤。
他大脑转的飞快，猛然想到今天在翻阅脑海中那本《青囊书》的时候，看见过一套医疗气功，好像叫‘五禽戏’。
突然池莫寒犹如醍醐灌顶，似乎领悟到了什么。
“莫非这套医疗气功不是简单的养生操，而是可以防御制敌的功夫？”